陈宝国 饰演 牛大胆
高满堂编剧
牛莉 饰 灯儿
乔月与马仁礼
60集电视连续剧《老农民》在天津卫视再度播出,这部诚意大剧采用编年体的叙事结构娓娓道来,每一个历史事件都脉络清晰的呈现在观众面前,加上牛大胆、马仁礼、灯儿、乔月这些鲜活的人物穿插其中,一部长达半个多世纪的农村发展史跃然荧屏之上。
因为是农村题材,又是一部史诗正剧,主创并未设想过她的播出效果会多么好,但首轮播出的高收视和二轮播出的强烈反响,让她再度站到了评论的风口浪尖,尤其是该剧带给观众的那些惊喜,真是万万没想到。
万万没想到之主创那么真诚
《老农民》未播之前,高满堂曾在公开场合宣称,这部作品他写了五年,堪称生命之作,“写不好老农民,我就退出影视圈。”立这么重的誓,足见他对这部作品倾注的精力与热血,还有一个金牌编剧对自己作品的期许和信心。
在创作《老农民》的这五年里,高满堂做了6个省的采访,走遍山东、河南、辽宁、河北、浙江、黑龙江的土地,采访了200多人,采访对象从当年的工作组组长、人民公社社长、县委书记、地委书记、市长,一直到主管农业的副省长,与亲身经历了祖国60年农业改革变迁的农民与干部等各阶层的群体进行细致的采访与研究,为《老农民》所反映的时代事件与所体现的农民形象的真实性准备了最详实的资料。
有人问他,以他高满堂如今的知名度和在编剧界的地位,还有必要为了一个本子拼上老命吗?
他说,因为他对农民不是太熟悉,对于农民题材一直敬畏、远离,如果不深入下去、不扎下去,很难做一部戏;因为他的戏要坚持原创性,坚持“手工制作”,没有任何模式可以借鉴,必须深入生活去发现最真实最鲜活的故事;还因为现在农村剧很少,要么丑化农民,要么美化农民,他写这部《老农民》就是要为中国的农民做一部正传,要对得起八亿农民。“我用了5年的时间通过沉下去深入生活,我发现,我以前对农民的判断,无知、浅薄。而这无知、浅薄恰恰导致当下的电视剧作品形成的一种习惯性、流程性,似乎坐在家可以想象任何东西。我们太相信聪明和智慧,太相信空调和咖啡,太相信自己的感觉。但是《老农民》这类电视剧绝对不能靠这些,必须走下去!”
而出品过多部优质精良电视剧的山东影视传媒集团制作团队也再次举起鲁剧创作大旗,用山东人独特的视角,讲述了以牛大胆、马仁礼为首的农民饱经沧桑与磨砺,最终用勤劳和智慧实现粮食大丰收的故事,将山东人的形象与山东情怀在剧情中展现得淋漓尽致,带观众真切的感受犹如真实再现的山东人、山东情以及山东事。
艺术作品的独特之处,取决于创作人员思考的深度、艺术功力和最后完成的能力。“这部剧以人带史,是60年间中华民族农民形象的提炼和浓缩,是在为农民树碑立传,而不是戏谑性的作品。中国是个农业国家,我们的根就是农民,应该为农民做一部像样的东西了。”本着这样的创作初心,《老农民》导演组特地把那些似曾相识、不痛不痒的东西全部拿掉,为观众尽量呈现其他影视剧中没有的,为的就是表现这部剧的独特感和排他性。在张新建导演眼里,“这才是创造。只可惜现在这么做的人越来越少”。
本着这样真诚的创作态度,才有现在的《老农民》,一部诚意满满的电视剧。
万万没想到之演员们从头到尾没水灵过
很多电视剧,最初主人公的造型并不出彩,但最终会为了照顾观众的欣赏习惯而麻雀变凤凰。《老农民》在这方面非常大胆,全剧主演都坚持为保有真实而没有落俗变时尚变漂亮。
为了这个“真”字,演员们都拼了。首先为做到形似,变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他们的肤色。问起剧组里的演员,十有八个都很怵上农民妆,尤其是剧中讲的故事超过60年跨度,很多角色都有老年妆,这更成为好多人的心头恨。
蒋欣坦承化老年妆很辛苦,“我们化妆通常都是四个小时以上,而且因为是反季节拍摄,天热,又穿得很厚,妆贴在脸上完全不行,一会就起水泡,要不停地去修。”冯远征也说:“化老年妆的时候要两三个小时,我几乎每天都在说,我下一次再也不接这种戏了,做的过程是痛苦的,也会有牢骚埋怨,但是如果有比他还好的角色、付出还要多,你还会奋不顾身。”
尤其是男主角陈宝国,他饰演的牛大胆是一个敢作敢为、人如其名的热血男儿,性格豁达、风趣、幽默、爱恨分明,他是全村人的脊梁,更是中国农民的一个缩影。这个角色他五年之前听到剧本构思时就特别想演,五年来一直跟编剧高满堂讨论,从未放弃创作热情。这期间他不论拍什么戏,心里真正惦记的一直是牛大胆。为了演好这个自己一直期盼的农民角色,陈宝国做了大量功课,不仅剃了头发和眉毛,把脸涂黑,还差点毁容。剧中陈宝国一共有一千多场戏,经历了六个月的拍摄,为了化农民妆,他脸上一直要涂很厚的油彩,后来直接导致皮肤过敏,脸肿得像个馒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他在摄制组住的那个房间里,淋浴房的瓷砖从原来的白色已经变成深褐色了,因为他每天卸妆,油彩都腻到瓷砖上,一层压一层,六个月下去把瓷砖的颜色都盖住了。
不计形象扮丑变土不算什么,让这些个平时众星捧月的大明星沦落田间地头才称得上考验。他们真的放下身段,走进农田,挽起裤腿弯下腰跟农民们一块儿劳动,他们亲自去了解麦子怎么收,应该几月种麦,几月浇水,一部戏演下来,人人都成了田里的一把好手。
万万没想到之年轻观众那么喜欢
点赞电视剧《老农民》的,不仅是有过农村生活经验或者中老年以上年龄的观众,越来越多的80后、90后都市青少年也加入到“老农民”粉丝的行列中来。
有些观众是在陪爸爸妈妈看《老农民》的时候爱上她的,剧中那些三年自然灾害、人民公社、文革等事件,他们都没经历过,也没有农村生活的经历,但是看着《老农民》,听着父辈讲述在农村长大的生活,很多年轻观众逐渐明白了——农民,才是共和国的根。通过观看,他们越来越认为,《老农民》很客观的把烙着历史印记的那一代老农民独有的与生俱来的真实、智慧、幽默、朴实、勤劳,刻画得掷地有声!让他们更了解农民,更了解历史!
而且,这虽然是一部农村戏,但很多情节设计却戳到了现代年轻观众的欣赏痛点。有观众表示,当看到一向胆小怕事的马仁礼平静地去替牛大胆顶罪,那种超乎想象的友情不比《神探夏洛克》表现得差;当看到懦弱的赵有田拉着心爱的妻子灯儿奋不顾身地越下高楼,那一跳比《泰坦尼克号》里的“jump”更为浪漫!
由此可以看出,《老农民》集写实主义、浪漫风格于一体,同时兼顾市场元素,有着很强的代入感,真是让人看过之后挥之不去,欲罢不能。
这并不是几个农民的故事,而是一首命运交响曲,强烈地激荡着我们的心灵,震撼着我们的灵魂。或许正是那满满的诚意和朴素的创作情怀,才使得电视剧《老农民》呈现出巨大的艺术张力,才会给我们那么多万万没想到。